青少年組
擔當了ifva青少年組的評審。老實說,我對他們的作品沒有太大期望。技術粗糙,是我心目中的想當然,本來。
聽說越來越多學校開辦了「視覺藝術」之類的科目,也鼓勵同學拍片參加比賽,然後一湧而上參加 ifva。同時,也有越來越多的花費(或贊助)進入了這個系統。當然,我不會否認這些轉變帶來的正面影響。看了一部校園鬼故事,在幽暗的環境下close up拍攝,居然可以不見一點微粒。毫無疑問,是器材的功勞。打聽後,才得知這間中學獲得了生產商的贊助,從DV、到收音器、燈光,一應俱全。心裡想,一眾不辭勞苦的獨立製作人,也只有眼紅的份兒。
專業的拍攝和燈光,同學們對機器的運用瞭如指掌,這點我絕對不會懷疑。但是,我也不禁問,假如DV只是溝通媒介的話(實際上也是),那麼,他們到底希望透過它去講甚麼故事、表達甚麼想法?還是,當機器的玩法已經叫人眼花撩亂的時候,媒介的效果從此取代了訊息本身。
在頒獎禮,當我們公布紀錄片《放榜》獲得金獎的時候,台下同學一陣騷動,覺得難以置信。似乎認為這片子太樸實,可觀性不大。那一刻,我感到我的憂慮是正確的。
評審席上,我堅持選了兩部無厘頭的鬧劇入圍。起碼,創作者清楚自己要拍攝一部鬧劇,就攪盡腦汁製作一部精彩的鬧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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